80,与爱共生(1/2)
80,与爱共生
跟贺召在一起的日子里,甜喜经常听到他直白的夸奖和浪漫的情话,早就被他给宠坏了。
爱意的表达渗透在日常琐碎的每一件小事里,滋养着她的灵魂。
她不羞于面对,更不怯于回应。
轮到她说誓词的时候,准备好的内容早就被她给遗忘在了九霄云外,望着眼前深爱的人,直接朝他迈了一小步,随后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二话不说仰头亲了上去。
——这就是她想说的。
被强吻的贺召愣了一下,手已经习惯性地搂住了她的腰。
全场沉默半秒,紧跟着亲友们的起哄声尖叫声直接炸开锅,还有站起来鼓掌吹口哨的,热闹差点把屋顶掀翻。
伴郎团里数廖满满“嗷”的动静最大,不知道的还以为谁踩了他尾巴。
站在台上的小方很久没有过这种给他俩当电灯泡的感觉了,竟然有点怀念,感动地吸了吸鼻子,抹了抹眼角,一度忘了走流程。最后还是被伴娘提着裙子冲上来提醒:“戒指,戒指!”
小方哽咽着开口:“咳咳咳,在今天这,嗝,今天这个浪漫的时刻,呜呜……我们的新人……呜呜呜……”
廖满满激动地撸起袖子:“哎呀方,你个没出息的,你行不行啊,不行让我来!”
廖盈盈见状擡腿就是一脚:“你老实点儿,就你那口才,不准上去给老娘丢人现眼。”
“OK,”小方安慰自己,“我可以的,我没有问题,我呜呜呜……”
小方突如其来的拖延给了亲吻更多停留的时间,但也只是浅浅的触丨碰,很纯粹,很圣洁,很简单,并没有太过分,很快便退开。
明亮耀眼的灯光下,甜喜能在贺召漂亮深邃的双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心里蔓延着无尽的欢喜和爱意,忍不住雀跃地对他说:“我好爱你。”
贺召凑上去轻轻地亲了亲她眉心:“我也是。”
再不往下走流程,这俩人都快粘在一块儿分不开了。小方努力平复好自己的情绪,让他们开始交换戒指。
戒指他给她买了很多。
求婚的,订婚的,结婚的,素圈的,带钻的,黄金的,各种各样,跟集卡似的齐全。但经过他们的商议,最终还是决定在婚礼现场用贺女士的戒指。
迎着亲友们祝福的目光,贺召把那枚曾属于贺女士的钻戒重新正式地戴在了甜喜的手上。
戒指的光辉数十年如一日地闪耀,点亮过贺召的童年,也碾碎过他的青春,而今见证着他与她的幸福,定格这最璀璨而明媚的瞬间。
他至今也没有弄清楚自己对贺女士的态度。
或许爱、恨,理解、不解,遗憾、妥协,无论是什么,早就都不重要了。
甜喜跟贺召没有父母,上台致辞的重任落在了他们最好的朋友身上。
廖满满这个显眼包当然是要上场的,而且排在了第一个。登台没两分钟,他就已经把贺召年少时的糗事抖落了一大堆,要不是后面还有廖盈盈等人排着号,他霸占着麦克压根不想下去。
讲完不忘高歌一曲情歌,以表达自己对白月光初恋许小姐的爱意。
然而许小姐压根没来,这波表达属于录播。廖满满下台后着急地问助理:“怎么样,拍好了没?给我多加点滤镜!剪好了再发。”
助理比了个“OK”的手势,就地抱着笔记本就开始剪辑廖满满那唱的乱七八糟的视频。
婚礼的流程里是没有敬酒的。
亲友们吃饭的时候,贺召带着甜喜去换衣服。
婚纱虽美,但是太沉了,走路也不方便。快到休息室的走廊,贺召直接把她抱了回去,然后“咔哒”锁上了门。
屋里安静至极,跟外面的热闹简直像两个世界。
甜喜问:“怎么锁门了?”
贺召把她放在窗边落地镜前,动手帮她拉拉链:“换衣服。”
“可是盈盈姐她们还没来……”早上衣服是伴娘跟造型师几个一起帮着穿的,甜喜扯了扯裙摆,“这个好麻烦的。”
“没关系,我来就可以了。”
贺召很有耐心,而且做事有条理,一件裙子难不住他。
先把首饰一一解下,再把婚纱放在一旁,他挑了一件淡雅的粉色抹胸礼服,上半身设计了蝴蝶结,裙摆也是公主裙的款式,又甜又可爱。
换衣服的整个过程倒是甜喜本人很不耐烦,看着镜子里的他们不停地问:“好了没?”
问了不知道多少次,贺召终于回答:“好了。”
就像在欣赏着一件美丽不可方物的艺术品,贺召在把她后腰的绑带系好之后,情不自禁地将吻落在她肩膀。
甜喜着急地回过头来抱住他撒娇:“好累好累。”
贺召拍拍她的脑袋:“宝宝辛苦了,早上吃东西了吗?”
“吃了一点点,起太早没胃口。”
“我去给你拿点回来,你在这休息,别出去了。”
“不要。你哄我睡觉吧,我好困,不想吃。”
她没穿鞋子,地上不像落地镜前有绒毯,贺召抱着她一点一点地挪到沙发旁边,又抱着她一起坐下:“那你先睡?”
“嗯。”
贺召就这么充当起了她的人丨肉丨靠枕,任由她穿着昂贵的礼服窝在他怀里犯迷糊。
不像她那么累,贺召可是很清醒的,甚至激动得有些亢奋。一会儿摸摸她的头发,一会儿又摸摸她的蝴蝶结,爱不释手,怎么也喜欢不够。
“宝宝穿婚纱真漂亮。”他低缓的声音轻轻地念叨。
甜喜半睡半醒,睫毛动了动:“下次再穿给你看。”
贺召笑:“……还有下次?”
甜喜胡乱答应,没多说什么,估计是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小觉没睡足,她忽然哼哼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仰躺在沙发上,长长的裙摆被撩在膝丨盖。而贺召在身旁半搂着她,把她困在这个角落,复习的课程竟然没打招呼就自顾自地开始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脸颊微红,生丨理反应有时候就像是一个叛徒,让她有点莫名其妙地犯委屈。
贺召不等她开口说话,先把她的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充满掠夺性的深吻过后,温柔地在她耳边蹭了蹭。她被撩拨得心里发痒,软着声朝他撒娇:“哥哥你干嘛……”
“叫我什么?”
甜喜改口很痛快:“老婆。”
贺召很轻地哼了一声,猝不及防把复习的重点知识全都塞进了她的世界,逼着她立刻学习。她瞳孔微颤,缓过劲儿来赶紧再次改口:“老公……”
“嗯,”贺召满意地答应她,“好好学习。”
甜喜半眯着眸子,片晌后小声骂他:“变态。”
手的温暖和戒指金属表面透出的冰凉仿佛是天差地别的两种极端。
被逼学习的甜喜心脏止不住地加速,恍惚间好像就快要“咚咚”地破开胸膛跳出来了。
无助攥紧的手猛地抓住了贺召的衣襟,拽着他低头的同时追着他讨了一个不要命的吻。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坠了一颗,她被打断了筋骨般可怜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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