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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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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眼前的笔墨纸砚狼狈不堪地散落。

沈若怜的身子被压在冰冷的书案上,身后却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身躯,冰与火的折磨让她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她的腿被男人用力并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即她忽然感受到了什么。

沈若怜身子一僵,忽然仰着头,一边哭着挣扎,一边想要回头看他,“不要……皇兄……别……”

她不明白他为何又反悔了,他明明都已经放过她了。

“你听话些。”

晏温吐字的气息紊乱。

他宽大的掌心牢牢包裹住她脆弱细嫩的脖颈,将她从书案上捞了起来,背贴着他的胸膛,食指用力拨过她的下颌,重重吻了下来。

沈若怜的脖颈被他的大掌勒到有些喘不上气,她下意识张开檀口,却愈发方便了男人唇舌的进攻。

轻微的窒息感让她脑中有片刻空白,身子却意外因此升起一丝亢奋,那种陌生而难耐的情//潮逼得她眼泪不住往下流,泪痕划过她潮红的面颊,滚进两人交缠的唇舌间。

空气蒸腾起阵阵热浪。

晏温没用这样的姿势亲吻她太久,他离开她的唇,滚烫的掌心箍住她的腰,安抚一般摩挲着她的肌肤,低低道:

“你听话些,孤不做,但你拱得火,你得负责熄了它。”

沈若怜还沉浸在方才那场窒息的快//感中,恍恍惚惚说不出话,身子瘫软在他怀中,螓首后仰,靠在他肩头微张着唇喘息。

她的红唇被吮得微微发肿,在月光的映照下饱满莹润。

晏温眸色黯了几分,忽然想到了什么,笑了一声,语气里透着危险问她,“裴词安吻你的时候,你也是这幅模样么?”

沈若怜乍然听到裴词安的名字,猛地一个激灵,思绪回笼,惶恐地又想挣脱。

晏温将她箍进怀中,掐着她的腰,威胁道:

“嘉宁喜欢他还是喜欢孤?嗯?”

男人手放的位置太过危险,沈若怜咬着唇,压下眼睑不敢说话。

然而她的沉默看在他眼中却是另一种回答。

他冷嗤一声,从一旁的椅背上抽下一件外裳,微微将沈若怜的身子从书案拉开,而后将那外裳垫在书案的棱角处,重新将她压回去,侧头在她耳畔低喃,“喜欢裴词安还是太子哥哥?”

沈若怜被他重重压住,像是意识到了即将发生的一切,忽然忍不住呜咽出声,一边挣扎一边哭喊,“嘉宁最不喜欢太子哥哥了!你放开我!呜呜呜……”

“不喜欢?”

男人的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握住她小巧圆润的肩头,微微俯着身子,粗重的喘//息响在她耳畔,“既然不喜欢,那孤便让你喜欢上!”

沈若怜被他紧紧钳制住,动弹不了分毫,只能咬着唇哭喊着骂他。

立在书案另一侧的笔架上,大大小小的毛笔叮叮咣咣发出剧烈的碰撞声,火热的空气被不断搅散打乱。

整个世界一片虚影。

热气不断蒸腾。

过了许久,沈若怜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难受还是难//耐,哭腔和骂声逐渐变了调儿。

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喉咙里像是聚了一团火,与他挨着的地方也酥酥麻麻的。

她的思绪开始变得混沌,从最初的抗拒,到渴//望,她甚至破天荒地生出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那种压抑的抓心挠肝的急迫逼得她一边小口喘息,一边嘤嘤啜泣,无助地唤了他一声,“殿下……”

晏温动作一顿,薄汗划过他粗滚的喉结,他的胸腔起伏地越发厉害,呼出的气息滚//烫而潮湿。

“你叫孤什么?”

男人的嗓音沙哑低沉,沈若怜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忽然觉得自己更难受了。

她小声哭着回头看他,泪眼中全是说不出的媚意和无助,“殿下……我……难受。”

晏温在她耳畔轻笑一声,“想要了?”

沈若怜一手撑在桌面上,一手无助地攥住他的衣襟,发梢被薄汗打湿粘在唇畔,面颊潮//红,泪眼迷//离。

听见他的问话,她忽然小小地吞了吞口水,啜泣着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晏温忽然停了下来,看着她微眯了眸。

沈若怜身上像是烧了一团火,见他停下,她忽然急红了眼,“殿——”

才说了一个字,晏温猛地一把将她翻了过来,放坐在了书案上。

他卡着她的后脖颈,看向她的眼底翻滚着滔天巨浪一般的幽暗,“沈若怜,你知道你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么?”

沈若怜小口喘息着,被他盯得更加难受,点点头,哭道:“难受……”

晏温喉结剧烈向下一滚,身子像一张绷到极致的弦,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极力克制着。

他几乎是咬着牙问她,“沈若怜,你看清楚你眼前的是谁,你再说一遍,你要什么?”

沈若怜嘤嘤哭着,身上像是有小虫在爬,她忍不住贴近他,扯他的衣领,“殿下,你是殿下,娇娇要你……”

晏温呼吸陡然一沉,却在她的动作间察觉出了一丝异样。

他克制地向后退了半步,“你——”

“殿下!殿下!”

晏温的话被门外李福安的拍门声打断,他看着沈若怜,话却是对门外之人说,“何事?!”

李福安也是着急了,一边拍打着殿门,一边急道:

“您房中的酒!您房中的酒被下了百花春!喝不得啊!”

李福安话音刚落,晏温掐着沈若怜的手陡然一紧,瞧着她的眼中尽是恍然。

方才那壶酒,他只喂她喝过,难怪她此刻难受成这样。

晏温眼底的幽深渐渐褪去,面上只余一片冷戾。

他咬了咬牙,拿过外裳将沈若怜浑身包裹起来,将她抱进怀中,安抚一般在她头顶轻抚了两下,冷声吩咐:

“李福安,宣太医。”

李福安心里猛地一惊,在门外急得直打转,“殿下……您……”

他话未说完,忽然听见门内传来一声男人细微的闷//哼,紧接着有什么被打落的声音。

半晌,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不用宣了。”

清冷的月光照在沈若怜光滑细嫩的肩头,将她本就白皙的皮肤照得泛出盈盈亮光。

晏温靠坐在书案前的圈椅中,沈若怜跨坐在他腿上。

地下一片狼藉。

姑娘力气小,却是真的急了,扑到男人怀中,毫无章法地学着他方才的样子想要吻他,却被男人侧头躲开。

她看向他的泪眼里不自觉流露出无措。

晏温捏着她的下颌,沉声问她,“沈若怜,孤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宣太医还是孤来,你想清楚了?”

沈若怜好像压根儿就没听到他说什么,她一面哭着唤他“皇兄”,一面流着泪胡扒拉着男人的衣领。

晏温握着扶手的手背上陡然暴出青筋,他喉结重重滚了滚,深深看她一眼。

似乎是隐忍到了极限,那根紧绷的弦遽然被他放了手。

月色朦胧中,男人忽然轻笑一声,修长白皙的手指抽下她的腰带,轻轻覆在了她的眼睛上。

他将她按向自己,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蛊惑道:

“娇娇,自己来吻哥哥。”

沈若怜的眼睛被蒙住,浑身感官被无限放大,她此刻的身子就像一把干柴,男人低哑的声音就是点燃那把干柴的火焰。

她只觉得一瞬间烈火在体内焚烧,血液沸腾了起来,一阵热流忽然涌向心脏的位置。

她手中紧紧攥着他的衣襟,软嫩的唇贴上他的唇,碰了碰,又含吮了一下。

男人纹丝未动,沈若怜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到隐隐的粗//喘。

她又向前挨上他,探出温热甜软的小舌,颤颤巍巍地伸进他口中,舌尖轻轻碰上他舌尖的同时,她的口中没忍住逸出一声含着哭腔的嘤咛。

如羽毛般的撩动让晏温骤然沉了眸色,他喉结滚动,擡手压过沈若怜的后脑,狠狠加深这个吻。

一边吻,一边抱着她走向床榻。

沈若怜浑浑噩噩间,觉得自己似乎又陷进了方才那个温软的床褥间,她小小的嘤咛了一声。

男人压了上来,解开她眼睛上被泪水泅湿的腰带,深深看了她一眼,“若是疼了便说出来。”

细嫩白皙的手腕缠绕在男人贲张的肩背上,忽然,小姑娘的指甲紧紧掐进他的肩头,哭出了声。

晏温吻掉她眼角的泪,轻轻含吮她圆润的耳珠,温声安抚,“不哭了,乖。”

……

李福安在正殿门外守了一夜,一颗心也忐忑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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