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君:张栎(2/2)
何止是听说过,北辰本人接过账本翻看起来:“略有耳闻,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问他不好好和其他修士一样修炼收保护费,干嘛卖糖?卖就卖吧,还用那些歪门邪道手段,走歪路我也忍了,他派打手和妖魔不正当竞争是几个意思?”张栎看着很气愤“糖是重要的战略物资,他这是发国难财,担心被雷劈。”
打手和妖魔是什么鬼?张定北望向药玉,药玉不自然挪开眼神,好家伙你老实说你妈家到底是怎么发家的,张定北看着账本,这是张家大量补贴糖商的清单:“或许他不是元国人。”
“那他来元国做生意干什么,回国祸害自己国啊,妈的这些修士。”张栎翻个白眼,然后后知后觉自己言辞不当“没有骂你妈的意思,只是针对这个北辰。”
你骂周濯缨倒是没什么,主要是你现在在骂我本人,张定北点点头合上账本:“现在不是靠着张家补贴糖商大多可以继续经营了吗?您在苦恼什么。”
“苦恼那个北辰那个傻逼今年无下限收甘蔗导致今年都去种甘蔗了,明年他要是不收那么多的话那些百姓怎么办。”
“你的意思是?我们收购?”
“那不成死循环了,粮食才是根本,都去种甘蔗,元国需要那么多糖吗?”张栎揉捏鼻梁,他对这个北辰行为感到匪夷所思,他是说为什么明明在张家补贴情况下还持续购进,买那么多他有地方放吗?他卖的出去吗“我听说他前段时间在周家出现,可帝都收购并没有停下,周家和帝都距离你也知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该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了吧,张安这个身份当时也在周家,张定北眼神飘向地板,做贼心虚到开始瞎编:“意味着,嗯,意味着他脚力惊人。”
“意味着他在此有同谋有帮手。”张栎拧出川字纹,他起身指着账本,又放开另外个小册子,指责字和张定北说“而且你看这处,这是当时几个世家出现银钱流转不通时,来张家大量取银,导致张家不能拿出钱补贴糖商时,他直接大量购进,可是世家支钱这就是是私下进行他怎么会知道,说明这个同谋对世家资金情况了如指掌。”
那可不吗?张定北不由得放缓呼吸,药玉适时开口:“所以栎叔意思是,小公子你可以去打探各家口风,因为你本身没有官职,但是因为张将军和周上仙原因,必定会是各位拉拢对象。”
吓我一跳,张定北拍拍胸脯:“我尽量。”
“那心广你去拿邀请信过来,知道你要回来已经有不少投来邀请,不过你要记住,不要表现出对任何势力倾向。”张栎支开药玉,随即把门关上“虽然你里及冠还有几年岁月,但是日后你毋庸置疑肯定得继承张家,那么我想你得知道些事。你可知明黎宗,皇子妃母族王家和明黎宗有联系,你也知道黎国下场,再加上皇子难堪大任,所以皇上有意立他人为储君。”
皇上兄弟不是死绝了,只有两个姐妹,那不成要离十八弯外亲戚,还是说有戏本子写的流落民间的沧海遗珠,张定北思索着,按照凡间的习俗来看只有这几种可能,但是这个皇上人生轨迹来看未必是个循规蹈矩的:“他要立何全?”
“不可直呼公主名讳。”张栎纠正到,他属实没想到小侄子能猜到,毕竟这事关是听说的程度就足够离经叛道,他亲手给张定北递来本名册“这就是连公主本人都不知晓,陛下希望我们张家在这件事里可以妥善处理障碍。”
意思是实际上这些事是谁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把锅扣在皇子党头上是吧,栽赃陷害什么的张定北擅长的不得了,只是这人一面之词,张定北还是觉得先不按他说得做,只是敷衍应付。
“另外,你是在哪认识的田姑娘。”张栎揉着张定北头“她貌若我曾经在悬星城一位故人,算了,那人红颜薄命,大概只是巧合。”
现在看来距离找到帝夋行踪任重道远,但是和明黎宗的账倒是可以趁机算算,张定北手指慢慢攥紧,治不了帝夋还治不了你们,说到底在秘境和阿广分别明黎宗难辞其咎,更何况步知还是他们养大的,说不定可以借着皇子这条件直捣他们老巢,张定北已经想好要怎么弄死步义那个老逼登了。
这时药玉在外面敲门,张栎很自然收拾好表情,开门接过厚厚一沓邀请函给张定北,张定北掂量着分量,这几天都可以骗吃骗喝了真好,在那之前先把事情安排妥当:“栎叔叔,心广开的酒楼味道不错,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吃顿便饭吗?就当给我接风洗尘了。”
“不了,你也别天天缠着心广玩,她生意繁忙,你可别拖后腿。”张栎坏笑着,他眼神在二人间流转,之前听堂哥说安儿带了个女孩回来还坎坷不安怕是个贪图张家家业的,最近来了发现这姑娘不仅脸蛋不错更是有生意头脑,酒楼蒸蒸日上生意就是最好证明,看账本算账更是一把好手,不仅生意上天赋异禀,连张家上下大大小小事物都打理的井井有条,整个张家下人都佩服她就能说明为人处事上也出挑,这小子什么狗屎运捡到这么大个便宜,相比之下张安都快成花瓶了,也难怪堂哥对这个姑娘也赞不绝口,甚至放心把管家权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