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权谋私（2/2）

有病快去治，别在这儿发癫。

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

程临渊连忙按着几乎要激动地冲上去的岑羡鱼，无声地给她顺毛。

不过看样子，庖辉倒是信了不少。

之后对面糊弄了几句就连忙挂了电话，到最后庖辉一句话都没套出来。

警察关停了录音，道：“再打一次，问他家在哪，还有外卖的事儿。”

但是再打过去的时候，已经是无人接听了，然后就是关机，最后已经变成空号了。

几人心里一沉。

“警察同志，你听听，那都是顾客无理取闹，就想占小便宜。那我找哥为了送外卖腿都快摔残疾了，还要被逼的离职……”面对警察，他可怜巴巴地给胡文博伸冤，“你看看，都被吓得注销了。”

警察倒也不是被几句话哄着的人，刚刚她们查看了垃圾桶里面的外卖，的确是有jg液。

“因为监控是无声的，你们都是一面之词，但是外卖里的jg液是确实存在的，这点不能否认。而且订单上的字体也是‘赵一’的……”

庖辉急急忙忙打断：“那也不一定是赵哥弄的啊，没准儿是她男朋友的呢。又没有证据……”

岑羡鱼冷笑一声，终于插上来了话：“那巧了，我为了看我家猫买的小摄像头，足以证明我自从拿进来根本就没动，直接扔垃圾桶了。”

众人的目光看过去，鞋柜上面果然放着一个小巧的移动摄像头，这种摄像头连通手机，很方便。

岑羡鱼掏出手机，三下五除二地调出了昨晚的监控视频。

今天去的匆忙，把这个都给忘了。

鞋柜离门口近，能清晰地录入昨晚岑羡鱼和胡文博的交谈声，完全没有胡文博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辱骂什么的事情。

庖辉又道：“万一视频是你伪造的呢。”

岑羡鱼：“……”

我在你们心里都这么牛逼吗？

监控视频也能伪造。

警察被他这番言论整得沉默了片刻，努力维持住面部表情，扯了一个平易近人的微笑：“证据确凿，有什么话还是要等抓到胡文博之后再说。”

“他不是叫赵一吗？”庖辉愣愣开口。

“你拿他当朋友，他可未必把你当朋友。”程临渊看着他，语气不带什么温度。

庖辉看着已经放凉了的外卖单，上面的字迹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就是他朝夕相处的好兄弟，可是现在又变得这么陌生，让他几乎都不敢认。

等录完笔供后，岑羡鱼伸了一个懒腰。

她苦中作乐：“最近是不是可以称为多事之秋。”

像是老天不愿让她忘记高中时候的事情一样，强迫她再重新记起来。

多残忍。

好像真的是她的错，让她必须因此受到惩罚。

她想。

是不是她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所以她才要必须经历这些事情。

程临渊慢慢地将手指插入她的指尖的缝隙，变成十指相扣。他像是看穿了岑羡鱼在想什么，声音很温柔，像是岑羡鱼曾经在某个小网站听的睡前故事一样温柔。

“鱼鱼宝宝，你还有很多人爱你。遇到那些畜生，你不要放在心上。祸福相依，这说明你马上要遇到好事啦。”他声音故意放的轻快，举例着一些美好的设想，“比如你现在去刮个彩票，万一就中奖了呢；或者你转发微博抽奖，正好抽中了你；再或者，你正好是哪个门店的第九百九十九位顾客，幸运免单了呢……”

他列举了一大堆幸运的例子，岑羡鱼被他逗乐了，虽然岑羡鱼觉得有些扯，但是不妨碍她心情还是好了一些。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程临渊驱车带她来到了熟悉的网红餐厅。刚进门服务员就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恭喜您，今天餐厅在做活动，您是今天餐厅的第九百九十九位顾客，可以获得免单的特权哦。”

岑羡鱼好笑地道：“原来免单的是这个餐厅，这算不算你作弊？”

“怎么算作弊了？”程临渊冤枉地举手，“虽然的确是我的餐厅，但是还是因为我们鱼鱼宝宝幸运啊。”

“那你就直接内幕我啊。我可不喜欢以权谋私~”

“这怎么能叫以权谋私，这是你的餐厅，你吃饭免单多正常？”

他们来到上次的包间，程临渊很绅士地帮岑羡鱼拉开座位。

闻言岑羡鱼脑子宕机了片刻，有些不敢相信：“我的餐厅？”

“是啊，我所有的资产都转让给你了。包括现在住的房子，也买下来了，写的你的名字。”程临渊理所当然地道。

岑羡鱼：“……？”

不是。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