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服务意识(1/2)
60,服务意识
自从甜喜受了伤,贺召顾忌她身体不好,一直都清心寡欲当和尚。
就连亲自帮她洗澡,帮她换药,也只是点到为止,从来没做过更多。
他单身二十多年,好不容易能跟心爱的女孩在一起,好不容易尝到了荤菜的滋味,要说心里没有点龌龊的想法那肯定是假的,是虚伪矫情的谎话。
可是他习惯了,关键时候的隐忍克制是他多年来辛苦锤炼出的优点,对甜喜的绝对尊重和爱护大过一切,让他无法做出任何对她不利的行为。
眼下他抱着她明显长了一圈肉的腰,捏来捏去爱不释手。即便被蒙住了眼睛,看不到任何画面,海风也会携着她身上的香气如暴风一般将他卷入其中。
“……你身体感觉还好吗,背痛不痛?”
他的嗓音有些低哑,似乎正在理智和冲动的交界处挣扎。
甜喜什么也不说,拉着他的手摸向后背。指丨尖的触丨碰犹如零星碎火,恰好滴落在蝴蝶骨。
她穿着冰川蓝色的吊带裙,是他跟着一起去挑的,有多贴合她的身材,有多衬托她的美丽,他比谁都清楚。
虽然她不在意这些伤,也不介意展示出来,但每一处的疤痕依然像烙在了贺召心口,让他难以释怀。
美人沟性感蜿蜒,指引着一簇簇火光燎遍冰川蓝。
他没有继续沿壑冒险,而是用手掌按住她的后丨腰,犹豫着说:“医生说你应该卧床休息三到四周,现在才三周,带你出来玩本来就不对……还是算了吧。下次好不好?”
算了?
还下次?
甜喜瞪他,奈何他绑着眼睛,又看不到。
故意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下拳头,没成想被他给精准地握住了:“你在干嘛?怎么不说话。”
“你都说算了,我还说什么,那就算了呗。”
甜喜挥开他的手,抱着胳膊倚着身后的石面,看着远处石阶下无尽翻涌的海。
贺召扯掉遮挡视线的发带,面前如雾的月光缥缈朦胧。
“生气了?”
她傲娇地扭头:“没有。”
他低笑着去解她头上的辫子,动作温柔地一点点拆开,捋顺:“别让一筒再折腾你的头发了,好不容易养得这么漂亮,她手劲儿太大,扯断了不少。”
甜喜晃了晃脑袋:“不要你管。”
贺召最听不得这话,忽然霸道地横着胳膊把她搂进了怀里,胸膛贴近她后背,酒气扑洒在她耳畔:“不要我管?”在她耳后嘬了一口,“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甜喜理直气壮:“我没本事!”
贺召追着她连亲了好几下,把她亲得害羞了,自己好像也有些上头,大胆地抓着她纤细柔软的手放在石头上,略带委屈地埋怨:“从刚才你一亲我就这样了。”
甜喜愣住,两团绯红从她脸颊迅速地连绵至耳边。
她的大脑空白了一秒,又听他低语着威胁:“你该庆幸你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不然我今天过生日,刚喝了酒,你还敢惹我……一晚上你都别睡。”
甜喜眨了眨亮亮的眸子,说不好是太天真还是在挑衅:“我不信,之前也没有一晚上。”
贺召挑眉:“等你好了试试就知道了。”
甜喜就像主动跳上贼船的小笨狗,受到蛊惑之后直接翻身坐在他怀里:“今天就来试试!”
大腿不轻不重地撞到了石头。
贺召眸光晃了一下,边把她往怀里按边拒绝:“今天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的伤已经没事了,”甜喜黏黏糊糊地抱着他的脖子撒娇,“我想要长大一岁的哥哥,就今天要。今天是我们认识了三年的日子,你不能拒绝我。”
贺召从喉咙里叹了一声,眼神被她磨得有点恍惚:“没带小盒子……”
“我们去车上拿。”
“满爷他们都在呢,会看到我们的。”
“那我们开车去别的地方。”
贺召苦笑:“先不说我喝了酒,就说我...成这样,还怎么开车。”
甜喜不乐意,哼哼唧唧地把脑袋埋进他肩窝拱来拱去:“可是我现在就想霸凌你。”
这么一个双开门肌肉帅哥摆在她面前,不论心理还是生理都很难控制住不对他产生贪婪的念头。更别说气氛也烘托到了这一步,不让她得手怎么能甘心。
从灵魂深处钻出来的疯魔本性不停地催眠她的理智,她甚至开始回想第一次是怎么强迫他的,打算着不行就重演一遍。
贺召敏锐地察觉了她的想法,怕她再胡来,赶紧退了一步说:“要不我们……还是复习吧。”
这已经是唯一可实施的选择了,由不得谁另加筹码,只能接受。
就像修理云团开关那次一样,贺召是个很有逻辑思维的人,漂亮的手指可以一步一步地完成很多事情,棱骨分明的折点稍加力道就能换取她奶凶奶凶的轻哼,完全掌控夜风与呼吸交织混响的节律。
甜喜一直觉得如果要论服务意识,贺召绝对数一数二,没有谁比他更温柔更会照顾人。不像她,没什么真本事不说,每次还都想蛮横地强迫他。
眼看着她气焰消失,眼看着她迷茫无助,眼看着她畏惧发抖。
总共才过去没多久的时间,贺召已经忍无可忍般把可怜兮兮的她挤到了角落。
石头放在她腿上。
就像在雕刻月光凝成的玉,他垂着眸子目不转睛地监督着整个过程,越来越沉迷,无法自拔。和玉完全不同的石头的颜色,对比鲜明犹如一场暴力美学的庄重表演。
他不停地钻研琢磨,终于在某个不受管控的瞬间,不小心把脏兮兮的碎石掉在了她的裙摆上。
她懵懵地,哭哭啼啼着控诉他:“我的新裙子脏了。”
贺召喘着气,连忙伸手擦掉,反而欲盖弥彰地留下了痕迹:“回去再换吧……”心虚地补充,“应该可以洗。”
甜喜也不说满意不满意这个处理方案,只是把手上蹭到的一点灰抹在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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