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打雪仗(2)(1/2)
番外三:打雪仗(2)
她不信他不明了这话中之意,可在下一瞬,她却听到了极为恶劣的话语:“我偏不,除非你求我。”
这本是她常挂于嘴边说的话,这人怎么这样学她,还撩完不给啊……
她心感郁闷,被气得半晌说不上话来。
随后,耳畔又传来低语,一字字令她轻微颤栗:“让你方才尽是朝着我砸,谋害亲夫,自是要还的。”
“怎么还带这么记仇的……嗯……”只感身前玉姿愈发凶狠,她委屈一吟,想着他应是留下了些许绯红,“我又没有砸伤你……”
可他尽是这般撩动着她的心火,偏偏如他所言,将她悬于欲念的边缘,任凭火势灼烧蔓延,无处宣泄。
她终是迷茫般无所适从,莫名落下微许清泪,化作声声哀求:“阿临……我受不了了……”
“宛衣……满足我一下。”似也隐忍到了极致,他气息稍颤,眼睫微垂,于她耳旁柔声而语。
“嗯?”
她不明其意,思绪早已混沌不堪,望着眼前美得不可思议的侧颜,悄然默许。
直到他发狠地将浑身戾气尽数发泄,她才有些明了他所言是何意。
这一切皆为时已晚,她退无可退,无处可逃,唯有承受下这一方阴戾,才能逃离他的摆控。
原本轻浅流落的清泪顺势流淌,她止不住地啜泣,口中不断低喃:“疯子……呜呜……”
堪堪承受了未有多时,她便无力地垂挂在了这道清冽雅姿身上,任由着他不休地进犯。
白雪纷纷落于墨发与颈肩,落于凌乱的衣裙上,寒意透入肌肤,令她不禁微颤。
仿佛身处烈焰,又霎时跌入结冰汪洋,她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极端,纤腰似要被折断……
被放至床榻之上,她已是不记得过了多久,只依稀忆得自己困得要命,全然没了气力。
望着怀中姝色满是泪痕,他这才意识到方才的疯狂,轻叹了口气,心生怜惜:“抱歉,失分寸了。”
躺于清怀里娇声轻语,她默然良晌,最后不甘地言出一语:“那你明天给我砸个一百下……”
“好。”他闻言轻笑,又觉她全身稍许冰凉,自责起适才在雪天里待得过久,将她裹紧了些。
“这还……差不多……”
被暖意轻盈地包裹,她实在太为乏累,轻然一阖眼,便沉沉地睡了去。
隔日晨初之时,她端坐于卧房的铜镜前,不敢再回忆昨晚的“惨烈”,也不愿唤知绫前来梳妆,便自己拿了木梳,欲自力更生梳发一番。
她观望着铜镜,镜中浮现出一抹清色,身后之人着单薄寝衣,轻巧地将她手中的木梳夺过,于无言中为她梳起了青丝。
她亦是不言不语,由他梳理着墨发,想着昨夜无休止的旖旎,不由地涨红了双颊。
一时半刻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索性他也没言语,她倒是可以镇静下心想想对策,见他难能少见地献殷情,兴许这变态还沉浸在昨夜的愧疚里……
“在想何事?”
眸中姝丽眸光闪躲,面色染了红霞,他为其梳着发髻,轻声启唇相问。
听罢,她连忙坐直了身,将心绪拉了回来:“没有!夫君大人体贴入微,我只是有点感动……”
之后二人又陷入了沉默里,身后清影是为凝神梳发,而她则是羞赧垂目……
“好了。”清冽之语飘过耳旁,她蓦然擡眸,瞧见镜中的自己格外艳丽,被梳整好的发髻与知绫平日所梳的别无二致。
稀奇地对着铜镜端量了一阵,她轻抚着发丝,迟疑地问着:“没想到你还会帮女子梳发?你是如何学会的?”
他回得却为轻易,仿佛这世间之事于他而言皆是得心应手:“此前见知绫帮夫人梳过,看过一遍便会了。”
“这天下之事,被你说的都好简单,”她困惑加深,对此产生了自我怀疑,“可为何我就是不会呢……”
“那走吧。”满意地打量完毕,她欢喜地起身,便欲去膳堂用早膳。
可她回眸一望,见这高雅天姿仍是身着寝服,不免犹豫了起。
他刚才帮她梳了发,按理来说,她应该为他更衣吧?
成婚这么久,她还从未亲自为男子更过衣,借此增加一个技能也不错,虽然手法生疏,但摸索摸索总会明白的……
“要不我为夫君更衣?”她轻眨着眼,随后取来了一旁的月白云袖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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